2007年12月1日

2007金馬─跟著奈良美智去旅行

一句話:看完阿智,更愛阿智!



我本來以為阿智是個五十幾歲的大叔,
結果!原來阿智是個40幾歲,但看起來我覺得像30幾歲的大叔而已。
而且笑起來好可愛喔....(大心~),我被融化了。


阿智辦了一個展,A to Z,
在世界各地的展場上他都蓋了一個小房子,重現工作室場景,
我們就跟著他在全世界各地跑啊跑,韓國、倫敦、美國、泰國....


他到韓國時,一場演講上,女聽眾說:好帥!
阿智就害羞了起來,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講話;
晚上,韓國阿智迷辦了一場歡迎會,
特別的是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也來了,
女孩很可愛,給阿智簽名時,
阿智主動要求:我可以畫你嗎?
就畫了小女孩。

歡迎會結束後,在回旅館的車上,
阿智說:這麼多人,可是真正喜歡我的畫的,就只有那個小女孩而已。


頓時我腦中閃過三個念頭:
1. 有種淡淡的哀傷
2. 內心呼喊:我也很愛你的畫啊!(我真是有病)
3. 難道阿智是羅莉控?


阿智也很好笑。
有次跟他一個朋友一起上廣播,
兩個人都用Ca~chon!當發語詞來打招呼,
害我看完後也跟著Cachon Cachon個不停。


我喜歡阿智,從一開始就如此,
但我不了解他,只是很喜歡它筆下的死小鬼而已,
所以,在片中,我拼命蒐集阿智的線索。


例如:他喜歡骷髏頭,喜歡迷彩褲,
喜歡穿T恤配牛仔褲,就算是難喝的飲料也會喝光,
他房間很亂,邊抽煙邊畫畫,不太會講話可是講話的時候又很好笑。


另外,看到自己擁有的東西出現在片中也很妙。
例如這個超大煙灰缸:
http://blog.elixus.org/mao/archives/002714.html
就被阿智拿來當紙鎮。

曾經有人去訪問他,
談著談著,他說:請去看我的書,我不太會講話,所以,請去看我的書。
小鹿的眼睛看起來好誠懇。


而看他畫畫,也很神奇。
大大的畫紙固定在牆上,隔著10公尺遠,邊抽煙、邊盯著畫紙比對,
走上幾步,用粉臘筆在畫紙上東畫一筆、西畫一筆,
然後用刷子上顏料,
我覺得阿智一定也是個很厲害的彩妝師,
那顏料層層疊疊恐怕有10幾20層吧,
從沒想過最後會是那樣的成果。


聽說之後會上映,
喜歡阿智的人一定要去看,
不喜歡阿智的人也要去看啊,
他真的好可愛好可愛,好可愛好可愛。

2007年11月28日

2007金馬─黯陰羊之咩咩叫

好羊,壞羊,傻傻分不清楚~~


其實這部片要講的事情並不新,反基因改造,反科學至上,從片中對白「科技始終沒有人性」就已經明白了當。

可是他太kuso,又太惡搞,以致於明明是血肉橫飛、開腸破肚的場面,想尖叫的慾望就快要衝破喉嚨,卻被導演所設計的一個動作、一句對白搞得尖叫變尖笑;所以也就沒辦法像看驚悚片那樣從頭摀著眼睛到散場,因為很多時候又好好笑。

對於沒膽的人來說,想叫又不敢叫,想笑又不能好好笑,想翻臉走人又覺得事有蹊蹺,整場坐立難安好痛苦。

這電影結合了災難、驚悚、愛情、科幻於一身,邊看邊覺得導演實在好機車,血淋淋的諷刺也令人心驚膽跳。

說真的,沒有一個地方比紐西蘭適合拍黯陰羊,我們都說羊咩咩好可愛,搞不好根本就是個謬誤,因為好羊壞羊都會咩咩叫。

許多畫面的銜接也很妙,就拿很會做菜的麥奶奶來說,她在做某一道菜時,(忘記菜名啦,大抵上就是把食物塞到兔子的身體或內臟裡頭,兔肉餡餅?)畫面先帶到麥奶奶滿手鮮血地掏出兔子的內臟,明明前一秒還是壞羊把人的內臟扯得希巴爛的場景,使得長久以來,人與羊、食與被食的嘲諷,顯得深刻。

對於宗教的嘲諷也沒缺席,食古不化的神父,還有一切災難的始作俑者,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基督教中,以羊群比喻教徒的典故。最後以血淋淋又殘缺不全的身體投身在羊群中,吃乾抹淨,

至於這兩兄弟間的情感,倒讓我覺得費解。

哥哥對於羊的愛與恨與癲狂,除了來自權力慾望外,跟從小就在爸爸身邊照顧羊群的人是弟弟,有沒有關?揉合了忌妒(不像弟弟能跟在父親身邊)、喪父(父親為了追一隻落跑母羊而車禍翻落崖邊)兩種情感;而弟弟則因為小時候哥哥的惡作劇、以及同樣的喪父之痛,使得明明是農家子弟身分,卻有著恐羊症,套句慣用語:這兩兄弟都有病。

當然,這部戲中的一些梗,看過的人大概也很難忘記,例如:你是樹....

最後一幕也很典型的驚悚片結尾:當事件落幕,人變羊後又好不容易變回人,歡樂無比;沒想到一向忠心耿耿的阿狗,卻獨自站在山丘上的樹下,靜靜看著下方的人們,露齒一笑。讓準備要拍拍屁股走人的觀眾悚然一驚:那是羊的牙齒。

2007年10月22日

山裡的秋千,衣櫃裡的人。


「一個人,到底應該睡右邊或左邊」這是Jolin新專輯中照例快歌*慢歌模式中的抒情歌主打,一個人。是一首好聽、好學又好唱的歌,有分手經驗的人一定會感觸良多,沒分手經驗的人也不難體會;至於我的想法,就是「睡單人床就好啦!」那就不會有這種奢侈的煩惱了,對吧?

有天在早餐店邊等著早餐、翻著不知道哪一期的壹週刊,看到了一則Jolin的專訪。我真是愛負責那個欄目的記者,又剔透、又犀利、又帶點不忍,很少看到採訪藝人可以如此直接挖掘到底。一般報紙那種花邊炒作就算了,就連雜誌也大多藝人講藝人的,記者照本宣科,GQ?替美女套公式罷了。本事比較好也不過是因為多挑出了幾套公式而已。

可是壹週刊不一樣。我還記得那篇專訪中,撰稿記者說她想送給Jolin的一句話「叛逆是不用學的」,簡單明瞭。儘管我不愛Jolin,我也同意她的名言「努力不一定成功,但不努力一定不能成功」,可是我更好奇,如果「努力」是為了扮演好一個根本就不像自己的人,縱使詮釋的再完美,又有什麼意思?

那些縱使死了、掛了、退休了,卻還是會被人不斷提起、想起、談起的明星,絕對不是因為她或他完美無缺,反而是因為她或他的不完美,憤怒也好、離經叛道也罷,才讓人感覺真真實實得活過。

叛逆是不用學的。當每個人被推到舞台上面,鎂光燈刺眼,麥克風和音箱讓聲音無遠弗屆,說過的話再也收不回;導播或主持人不允許停頓的出現,為了不失言,選擇防衛,穿上甜美冷靜的外衣,字臻句酌無血無肉的字眼。可能覺得陌生,可能感到膽怯,因為像我這樣一個人,渺小卑微,根本不需要張大眼、字字默背我的觀點。我不在舞台上面,我把自己深鎖在衣櫃。

2007年10月15日

馬戲團小丑


我們在半空行走,我們在地底悠遊,明明就沒有繩索,卻擔心墜落。搖晃的星球,紊亂的節奏,不知何時該出場的你和我。都是小丑,你選擇單車,留給我一顆大皮球。

2007年6月28日

再見。

離別就在眼前。

它為什麼像貓一樣不出聲,
為什麼不是醒來就散去的幻覺。